他付出了这么多的努力，没有得到什么并不在乎，但是陆如霜死在慕容家，等于在他的心头狠狠地割了一刀。

龙昊辰滑落在地上，泪水控制不住地滚落，悲伤之情溢于言表。

陆如霜的音容笑貌依旧在他的脑海中回荡，那个霸道的少女再也回不来了，如果让他就此离去，让慕容家的人继续逍遥，做这天权城中的权贵，他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师姐。

看着龙昊辰泪流满面，欧阳啸天鼻子一酸，大步上前将他搂在怀里。

“老三，老三，你听我说，我们现在必须离开，但我跟你保证，我们一定会回来，让他们十倍百倍奉还。”

“如果你师姐活着，一定不想看到你这样的。”

抬头看着欧阳啸天刚毅的面庞，龙昊辰像是个受伤的孩子一样嚎嚎大哭：“是我害死师姐的，如果我早点杀死慕容焱，师姐就不会死的。”

“因为我一念之仁，因为我看错张宇，我害了所有人啊。”

欧阳啸天的眼中闪烁着无限的杀机，大口地喘着粗气：“兄弟，这件事不是你的错，是那群王八蛋利用了我们，没有人会怪你的。”

一边说着，欧阳啸天将龙昊辰拉了起来，让他冷静一点。

龙昊辰深吸一口气，抹掉脸上的泪水，低头看了一眼昏迷的唐凡和王小韦道：“大哥，你立刻带他们离开。”

大哥？

欧阳啸天神色一怔，自从他们结拜以来，龙昊辰就公开宣布，必须等欧阳啸天能打败他的时候，才肯叫他大哥。

看了一眼昏迷的两人，再看龙昊辰决绝的目光，欧阳啸天突然淡淡一笑：“如果我没记错，这是你第一次叫我大哥。”

“希望不是最后一次。”龙昊辰苦涩一笑。

两兄弟结识多年，彼此的一个眼神都能心领神会，看他现在的样子，欧阳啸天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