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小破轮船没有马达的轰鸣声,也没有灯光。昏白的夜色下,我却看到那船身血淋淋的一大片,四周船舷也是直挺挺的站满了人。
与其说他们是人,还不如说他们是尸体。因为他们清一色的穿着大红衣裳,脑袋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耷拉在胸口。仿佛那脖子根本就不受力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