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灵机一动,“明仔,你也太惯着她了,不就是感冒挂个吊瓶吗,至于矫情成这样?下个楼还的用人背,捅咕醒的了。”
岑景明很默契的应和我,把脸一拉,黑着脸冷硬的说道:“我媳妇就的惯着,她发烧难受,你要敢捅咕醒她我跟你急!”
我俩急头白脸的相互呛了对方两句,司机大哥从后车镜看了会热闹,劝我俩道:“小伙子,媳妇不能惯着,你看你兄弟也是为你好,咋还能拥护个女人吵吵呢!我媳妇当年事事为我为主,从来不敢指使我……”叽里呱啦一大堆。
司机大哥一开口,我俩都静默了,这纯正的东北大碴子味口音真冲,我俩也没阻止他,只要不怀疑,爱怎么说怎么说,人家吹牛逼作为听众只要点头就好。
司机大哥可能看岑景明不顺眼,一路上噼里啪啦的将他教训一通,大意就是媳妇不能惯,惯坏了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,看样子司机大哥是位有故事的大哥 啊!
到了地方,司机大哥还没说尽兴,就撺掇岑景明,“你媳妇咋还没醒?你们这是别墅区我进不去,你要背她上去能累死你!赶紧捅咕醒吧。”
那可不行,弄醒了就坏了,岑景明连忙陪笑道:“我媳妇感冒高烧折腾三四天没睡好觉了,睡一会就睡一会吧,她才多沉,我一个大男人背她轻巧的很。”
说完,岑景明就背着耿露露下车了,我连忙跟上,生怕岑景明吹得牛逼被拆穿,还轻巧呢!你的腿倒是别抖啊!
走了一会,岑景明突然停下来,疑惑的看向我,“一柏,你闻没闻到臭味?”
“臭味?你累尿了?”我嘿嘿一笑一不小心彻动了腹部的伤,疼的我直哆嗦。
岑景明看了我一眼,担心道:“一柏,你没事吧?我没跟你闹,我真闻着有一股臭味,好像海鲜腐烂的味道。”
我摇摇头示意自己没啥事,我一个海鲜都没吃过,我上哪闻过海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