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也懂了苏先生的话,他拜的不是我,而是我体内的另一个人。
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胸口,心口里那块玩意似乎又软了不少,没有最初那么膈应了,摸着还有点烫。
晚上,七爷的人陆陆续续进入茶庄,将房梁上的四具棺材放了下来,秘密运出茶园,送回流城。
深夜,我站在人字房下,四具棺材被搬走后,中间留下一个很大的空洞,房梁也没那么精致了,一根根方形的木条推到边上,形成自然的装饰,与白色的屋顶结合在一起,倒也不难看,只是,轮廓下形成一副怪异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