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些动物骨头的装饰,随处可见的神秘,真的是一点都不温柔。
等了快一个小时,容夫人才推开门走了进来,黑色旗袍裹住了她修长的大腿,胸口有个心形的镂空设计,虽然有薄纱映衬但胸口的风光依旧一览无遗,影影绰绰的透视感让这件并不出彩的旗袍有了神秘感。
容夫人是个很会穿衣服的女人,她酷爱旗袍,酷爱黑色,浑身上下散发着冷硬的美感,犹如我第一件见到时那般,冷若冰霜。
长发盘踞在脑后,洗白的脖颈上有着不规则的红点,有深有浅,细心观察下,在这些红影下还有点光泽。
留意到我打探的目光,容夫人拎起衣领想要盖住那些红影,无奈旗袍的领子是做死的,再拉也只就那么点高度,非但挡不住反而更引人注意。
我扯过盖在沙发上的盖布,走到她跟前围在她脖子上,摸摸她脑袋回到远处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