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并无悬念的赌局,我并未把庄家放在眼里,反倒是那个戴贝雷帽的男子很叫人捉摸不透。刚刚那把,他要不弃牌,这局必定是他赢,那么明显的局面,他为何要弃?
荷官把池子里的钱收归整理,有边上的记录员清算,我拿着属于我的那份下桌。
“还要玩?”我身边的女人并没离开的意思,我瞥向她问道。
女人夹起眼,斜着身子靠在赌桌上,美目流转,笑意盈盈。“要我跟你走?”
“不走,随意!”
我揣着刚刚赚来的两千块,朝着另一张赌桌走去。
身后传来高跟鞋,挂在嘴角的笑意加深。
在柜台换了点零钱,找了台水果机坐下,丢了三个筹码进坑,机子亮了起来,噼噼啪啪一阵响动后,我拉下手札。
数字开始滚动,我叼着烟眯起眼,叮叮两声,我按下红色按钮,咔咔咔响动下,滚动的画面逐渐停了下来,左右两个7,中间的数字还在滚动。
不出意外下画面应该会出现三个7,所以我没太在意机子,而是到处寻找那个贝雷帽,然而,机子滚动声停下后,并没有出现大量掉码的声音,我扭头一看,中间的数字停在了3上,盒子里只掉出十几个码,也算是赢了点小钱。
我又投了三个码进去,在同样的点上拍下按钮,结果出来的还是有偏差。连玩五把之后,我把赢来的码全都输了进去,起身离开。
赌馆在机子上做手脚这是老板与赌客都知道的秘密,一般老板在数据上会有设计,一比三的倍率,甚至有的地方是一比五的倍率,基本上赌客投三十个币出个小奖,运气好的话,跟着前面赌客上机的话,还有可能捡漏,但这台机子的倍率太低,难怪玩的人不多。
一瓶可乐下肚,跑了趟厕所,出来的时候,发现男厕门口靠着个美人,卷发垂在肩上,右手夹着烟,烟雾飘荡在空中。
我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