捉摸不透,死了一个兄弟,还能坐在这里打牌,也没瞅着他针对容夫人,这个家伙在打什么主意?
有句话说的好,什么样的人进什么样的场子,像陈孝正这类见过大世面的,应该还看不上这种小局吧!
随着时间一点点消耗,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疲态,场上的局面依旧处在拉锯战中,靠着容夫人几把运气,扳回几成,但之后,她又陷入输钱的魔咒中。
这就奇怪了,不是与大小姐达成了共识,什么时候下注,什么时候弃牌,不都是应该在掌握之中吗?
看着大小姐干净的手势,除了洗牌的瞬间疑惑外,这双手真的很规矩,难道是我看差眼,她俩之间啥都没有?
猫叔打了个哈气站起身,在屋里来回走动了会,小刘突然提议换个花样玩,人多玩拖拉机。
没人提出异议后,大小姐清理废牌后,冲洗取出新牌,洗牌,切牌,将打打散的牌放入牌靴中。
容夫人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,她掩嘴打着哈切,兴趣缺缺的丢了几个筹码出去。
全程与她几乎是零交流,大概是心有灵犀吧,从她的一些举动上,多少能看出容夫人的心思。
差不多该轮到我出手了,前半场一直都是以容夫人为主导,我只是作为观望,该看的也都看到,接下来进入角色中,也该把这个千手揪出来了。
纸牌是我的强项,平时玩的最多的也就是这个,只要是纸牌玩出来的花样,不敢说精通,但至少了如于心。
拖拉机与炸金花的玩法差不多,稍有不同的地方,那就是拖拉机里出现的顺子要比炸金花大,但要从概率上说,炸金花要比拖拉机更容易出现顺子,毕竟只要出现花色相同,点数不同也能凑出对小金花。
我跟着伸了个懒腰,将凳子往前移动了两下,翘起右腿搁在椅面上,嘴里叼了根烟,痞气的揉了揉眼睛,抹去眼屎,冲着身后的秦无阳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