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做梦都想看你穿婚纱的样子。”
“那你怎么还要哭?”她鼓着嘴,又推了我一下。
“我是高兴的……”说完,我拿被子,蒙上了头。
那一夜,我久久不能睡去;因为我实在不想甘于现状,不想让自己的女人操劳。
我是个男人,办个婚礼,都要用蓝姐省下的钱;心很痛,特别痛!
第二天,我跟情圣,在他家楼下的车库里,整理今晚要卖的服装。
宿舍长就大汗淋漓地跑过来:“卧槽,要发了,要发啦!”
我俩皱着眉,齐齐看向他:“咋啦?你勘探到金矿了?”
宿舍长擦擦汗,上气不接下气地说:“海城铝业,你们还记得吧?”
我俩点点头,那毕竟是海城的龙头企业,厂里光员工就几万人;而且曾经我们合作过,并不陌生。
宿舍长往衣服堆里一坐,叼上烟说:“海城铝业,最近要订做一批员工服装;他们厂里,有缝制车间,但是缺坯布。”
我就跟情圣,相互对了一眼,不明白宿舍长,想要表达什么。
宿舍长接着说:“坯布的原料,是纱线;纱线很便宜,但若织成布,却要贵很多;所以我想,咱们自己弄个厂子,专门生产坯布,这样就能赚大钱了!”
“详细讲讲!”我和情圣赶紧坐下来,两人都闻到了商机的味道。
宿舍长舔了舔干涩的嘴唇,他说这些天,他去了南方一些服装加工厂,也摸到了里面的一些门道。说生产坯布,是个躺着赚钱的买卖;只要买上机器,织布全是自动化;而且人活着,就要穿衣服,这是个永不过时的买卖,可以长期干下去。
他说了很多,我跟情圣频频点头。
最重要的是,如果这次,能把海城铝业的单子拿下来,我们几乎可以把前期所有的投入,全都赚回来。
这个提议,被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