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钱的问题。”
说完,她指了指身体。
我抿了抿嘴,再也说不出来什么了。
莉娜手里,拎着给乐乐买的衣服和玩具。
她递给我,我接了过来;又心情低落地问她:“那种事,就那么重要吗?”
莉娜苦涩一笑,甩了甩金黄的头发说:“这种事,你应该问蓝姐的。”
“好了,我该走了,以后去美国,记得找我玩儿。”莉娜勉强笑了一下,冲我挥挥手。
我说:“蓝姐在屋里,不去道个别吗?”
莉娜摇头说:“不了,不喜欢伤感的离别。”
说完,她走了;我送她出了门外,她上了车,往树的后面看了一眼,含着眼泪,绝尘而去。
目送她离开,我往树后面一看;宿舍长正蹲在树下,抹着眼泪。
他是个身高七尺的壮汉,是我们宿舍的顶梁柱;可面对爱情,却也免不了伤感、流泪。
他从树后面走出来,我想安慰他两句,可他一笑说:“什么都别说,我能放得下。”
听了这话,我也不知道,该怎么安慰了;就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叹了口气。
“最终还是走了,我就知道,留不住的……”宿舍长说着,一拳砸在了自己的身上:“不争气的东西!”
我赶忙拉住他:“你别这样,这是事儿也不是你能左右的。”
他咬着牙,眼泪就下来了;一个男人,遇到这种事,真的很无奈……
那几天里,宿舍长一直提不起精神;我们仨凑在一起,讨论创业的事,他也是心不在焉的。
以前,总是他话最多,最能装逼的也是他;可是现在,他沉默了,也成熟了;下巴上冒起了胡须,我这才意识到,我们都不再年轻。
又过了一周左右,首都那边的刘老,给我打了电话。
当时看到他的号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