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差点扇了她。
“就算他不爱你,可这么多年,你们相濡以沫,亲情总有了吧?张老师这些年,是怎么对你、疼你的,我们这些学生,全都看在眼里!”圣阳愤愤说:“那年,你被车撞了,需要输血;张教授撸起袖子,就嚷着说抽他的血!医生说血型不匹配,他急的还要打医生!这还叫不爱你吗?如果你觉得不是,那你告诉我,什么才叫爱?”
杨阿姨愣了:“他真的这么做过吗?我怎么不知道?”
圣阳气得一拳头砸在地上:“你他妈都快死过去了,能知道个屁?”
杨阿姨双目呆滞地看着墓碑,咬了咬嘴唇,突然大哭起来:“老张啊!你怎么不告诉我?你怎么不告诉我这些啊?你爱我的对不对?你早就已经爱我了,只是为了跟我哥置气,不愿意承认,对不对?”
“杨老师,他一直都是爱你的!你还记不记得,有一次张教授出差,你们楼道里的灯坏了,我们几个学生过去,帮您修灯泡?”
杨阿姨擦着眼泪,颤着嘴唇说:“记得,我都记得!你们都是好学生,知道疼老师!”
“呵!”圣阳冷笑一声:“你真傻,你就没想过,我们为什么会知道,你楼道里的灯坏了吗?”
“怎么?是老张告诉你们的?”杨阿姨一惊!
圣阳就说:“当时张老师身在上海,但他还是打电话给了我;他说您胆子小,怕黑;就催着让我找人,去你们楼道里,把灯泡换上!他怕您摔着,怕您害怕!您懂吗?怎么他妈地活得跟个白痴似得?”
“张教授根本不该爱你,你太自我,你的眼里只有你哥哥,你根本就不懂,什么叫爱情!张教授那么有文采的一个人,娶了你,他真的瞎了眼!”我也跟着吼,心里更是明白了,当初张教授跟我说得那些话。
先前他和杨阿姨吵架,我劝张教授说:“她毕竟是您的爱人,没必要闹成这样的。”张教授却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