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过来,把她狠狠推在了地上:“谁是凶手,你心里比谁都清楚!”
杨阿姨就在地上打滚,哭闹着:“混蛋啊!这是什么世道啊?野种都来欺负我,警察同志,你们管管啊!”
那几个警察,都认识我,根本不理会杨阿姨的胡搅蛮缠。
校领导们也凑过来,不太高兴地说:“杨老师,您是海大的教师,请注意形象。”
被别人指责,杨阿姨心里更是不舒服;她哭嚎着,不是你们的丈夫,你们当然不心疼!
那时的她,疯疯癫癫的,根本没法进行交流;几个警察就劝我说:“王总,别跟她一般见识。”
我点点头,又伸手,掀开了那块白布。
看到张教授的尸体,我没忍住,一下子就哭了出来。
那时的他,还睁着眼,脸色发紫,脖子上有被绳子勒过的痕迹。
身上也有伤,显然是被人打过;他都这么大年纪了,到底是谁,要下这么狠的手?
咬着牙,忍着哭泣,我问小楠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小楠吸了一口气,轻轻把白布给张教授盖上,才坐在地上说:“我来的时候,就这样了;他给我打电话,叫我过来吃饭;我从宿舍走到这里,满共不到10分钟时间,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。”
看着那块白布,和东倒西歪的家具,小楠转头,特别愤恨地看着杨阿姨说:“我进来的时候,门是开着的,她也在;当时她正抱着我爸哭,一个劲儿说她自己错了,都是她的错!所以……”
小楠犹豫了一下,接下来的话没说,但我已经猜到大概了。
可杨阿姨听了,扑过来就要打小楠:“你个野种,你血口喷人!我说我错了,是指不该和他吵架,不该离家出走!”
我挡在中间,狠狠推了她一把;小楠就在我身后冷笑着:“你紧张什么?我说你什么了吗?你解释什么?做贼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