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只能自食其力,挣一点是一点。”
蓝姐皱着眉,说:“你缺钱,就管姐要,姐有的是钱。”
我又想问她,她的钱是哪儿来的?
但又憋回去了,蓝姐想说,她会告诉我的;如果她不想说,我问也没用,还弄得大家不高兴。
我就说:“我哪儿能要你的钱?那不成吃软饭的了?”
蓝姐就打我,说是家教费,也是我劳动所得。
我摇摇头,很坚决地拒绝了她。
在爱情里,我拒绝对方任何名义的施舍。
晚上的时候,外面的雨越下越大;蓝姐看了天气预报,说全国各地,都在下大雨。
她挺担心夏雨的,还给夏雨煲了两个小时的电话粥。
海城虽然多雨,但很少打雷的。
可是那晚,不但大雨滂沱,而且雷打得特别响,跟放炮似得。
当时蓝姐正在洗澡,听见打雷声,她“啊”地尖叫一声,充满了恐惧。
我从客厅,飞一般地冲进浴室;蓝姐没有插门,我想冲进去,但还是站在门外,礼貌性地问她:“姐,你怎么了?没事吧?”
这时外面又传来隆隆的雷声,蓝姐再次尖叫,嘴里大喊着“魔鬼、魔鬼!”
我管不了那么多了,就直接推开了浴室的门。
当时蓝姐一丝不挂,蜷缩着身体,蹲在浴室的墙角里;她恐惧的要命,浑身打哆嗦。
我根本没心情,欣赏眼前的春光;就焦急说:“姐,你怎么了?”
我想靠近她,蓝姐却怕得更厉害了,她指着我,惊恐道:“你别过来,你这个魔鬼!”
我心疼的要命,就轻柔地说:“姐,我是小宇,你的小宇啊?”
“小宇,对!你是小宇!”蓝姐战战兢兢站起来,扑倒我怀里;她哭着说:“小宇,抱着姐,不要离开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