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抱着蓝姐,亲吻着她的额头。
“姐,不哭了,咱们见了面,不是吵架,就是流泪,都没怎么开心过。”
“嗯,姐听你的,不哭了。”蓝姐擦了擦眼泪:“走吧,先去洗澡,然后美美地吃一顿。”
我说:“好,我请你。”
蓝姐就说:“你有钱啊?还请我?”
我说:“这两天打工,挣了好几百,够大吃一顿的。”
蓝姐笑了,搂着我的胳膊,很开心地说:“我的小男人,终于有钱养媳妇了。”
我很大方地说:“媳妇,咱们走,先去澡堂。”
“没正经!”蓝姐红着脸,在我腰上轻轻掐了一下。
外面仍旧下着细雨,我跟蓝姐撑着伞,进了海大澡堂。
放假了,澡堂人不多,零星有些来洗澡的,也大都是像我这样的穷学生。
他们跟我一样,放假不回家,留在海城打工,只为能给家里减轻一些负担。
交完钱,我跟蓝姐分开了;临走的时候,我把洗浴的东西,都给了蓝姐,自己就拿了牙刷和肥皂。
蓝姐转身的时候,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说:“把肥皂握紧了,千万别掉地上。”
我问她为什么?她没回答,只是捂嘴笑着,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,就进了女浴室。
这个女人,真闹不明白,有什么好笑的?
进了浴室,洗澡的时候,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陌生人。
这个人,就是那天,被蓝姐骂成暴露狂,走路跟日本艺妓似的那家伙。
我们俩挨着,各洗各的,虽然住一个楼层,也经常见面,但并不熟络。
他看我挺壮的,有点怕我,洗澡的时候,蹑手蹑脚的。
本来洗的好好的,结果打肥皂的时候,我没握住,跐溜一下,肥皂掉在了地上,滑到了那哥们脚底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