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发,她眯起眼睛,望着海的尽头说:“大海真美。”
我说:“海也美,你也美。”
“臭贫。”蓝姐白了我一眼,脸颊微红道: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“我说海也美,你也美。”
“什嘛?没听清。”蓝姐加大音量。
“我说海也美,你也美!”我大声喊了出来。
“哎呀,你讨厌死啦!”蓝姐光着脚丫,踢了我一下,羞的要命。
这时老板端着肉串,站在我们桌前,嘴里振振有词道:“海也美,人也美,我的肉串味更美;烤腰子,烤鸡肋,今晚一定要喝醉。”
我跟蓝姐,一头黑线……
我们要了两杯扎啤,蓝姐拿了个大杯子,给我满上;自己又拿了个小杯子,也满上。
“王宇,我们干杯!”蓝姐举起杯,给我碰了一下。
我说:“姐,你这是坑我啊?我这一杯,顶你三杯,你还要我干了啊?”
蓝姐说:“你是男人,我是女人,你得让着我。”
我说你是我姐,你咋不让着我咧?
蓝姐又说我小心眼儿。
吹着海风,我俩喝得有些微醺;蓝姐说:“王宇,你欠我一个腰子。”
我说:“不是腰子,是肾。”
蓝姐说:“就是腰子。”
我说:“动物的叫腰子,人类的叫肾。”
蓝姐说:“反正都是腰子,烤熟了一样吃。”
我说:“你别老惦记我的肾,我还要留着它尿尿呢。”
“我就惦记,就惦记;你要不听话,我天天管你要。”蓝姐又耍赖皮。
“那行,我听你的话还不成吗?你说让我干什么吧?上刀山还是下油锅?”
蓝姐诡笑道:“给夏雨做家教。”
我说姐,你是想把我灌醉了,给我下套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