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那白绢之上,绘着一个三四岁的女孩子,头梳双辫,身披轻纱,一个二十余岁身穿宫装的美丽女人,满脸微笑,站在那女孩身后,背景楼阁耸云,不知是什么所在?
朱若兰看那白绢上的小女孩子,颇似自己,不禁呀了一声!
那青袍长须老人,望了那白绢一眼,老泪忽地夺眶而出,全身颤抖。
身披蓝纱少女目光在朱若兰脸上呆看了一阵!忽然叫道:“兰黛公主,兰黛公主……”
朱若兰细听那少女口中所呼,分明是自己闺讳和小名混称,只是下面加了公主二字,却是想不透是何原因?
但见那青袍长须老人忽地仰天长叹一声,霍然跃起,对着朱若兰拜了下去,说道:“老奴罪该万死……这十余年来一直……”
朱若兰吃了一惊,道:“师父……师父……你老人家这是干什么……”急跃而起,对着那老人还拜下去。
那青袍老人,右手捧胸,左手乱颤,口中叫道:“慢来,慢来,你这等重礼岂不要折煞……”
忽的一口鲜血,从他嘴中涌出,挺身跃起,绕着草地疾走起来。
月光照耀之下,但见他脸上汗水滚滚而落,捧胸绕奔,神情极是痛苦。
大约有一刻在夫之久,他脸上汗水才逐渐消去,神情亦渐正常,重又落坐草坪,道:“我内伤很重,只怕已难久活人世……”
那身披蓝纱少女幽幽一叹,移近那青袍老人身边,黯然位道:“老伯伯!你当真受伤很重吗?”
青袍长须老人,流露出满脸慈爱之色,拂着她头上秀发,笑道:“我伤势虽然很重,但一时之间,还死不了。这几十年来,我日夜部在想着一件事情,只是想不通原因何在?”
他把目光转投到梦寰身上,叹息一声道:“现在我明白了,可是太晚啦,你娘有没有什么遗言?”
身披蓝纱少女道:“我娘在弥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