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,举手就要杀人,只要看到了我们犯了谷中戒律,别看我们是他的至亲骨肉,他也一样会出手杀死我们。”
徐元平听得心头泛上来一胜寒意,道:“什么?”
白衣女境然一笑,道:“你心里害怕吗?”
涂元平道:“我倒不是害怕你那位叔父,只是亲叔父举手就要杀死他的侄女,这倒是闻所未闻之事,唉!这么说起来,你那位三叔父,定然很讨厌你们姐妹了。”
白衣女探头向外张望了一下,神色十分紧张地答道:“那倒不是,他虽然对别人凶残,但对我们姐妹俩,却是十分爱护。”
徐元平道:“你越说我是越糊涂了,他既然很爱护你们两姐妹,那你又为什么这等害怕他呢?”
白衣女目光凝注在徐元平脸上,樱唇启动,欲言又止,忽然幽幽一叹,缓缓由眼角间滚落下来两滴泪水。
徐元平目睹那白衣女脸上惊恐和乞怜的神情,不忍太拂她心意,只得屏息凝神,由草丛空隙中,向外面偷看。
只见一个身着黑色道装的中年人,背手静站在夜色之中,瘦骨鳞峋,但却极高,背上斜背长剑,右手中握着一柄拂尘,身躯不动,目光却不停四外打转,他欲搜寻什么。
突然见他一转身,目光望着两人停身的草丛之处,左手一扬,一道绿色火焰随手而出,触地有声,成一团绿色光辉,凭添了几分森森鬼气。
幸得那白衣女选择两人隐身的草丛极深,虽在一团绿阴磷火照射之下,仍可遗得住身子。
大约过半盏热茶工夫,那团绿阴磷火已燃烧净尽,火焰一闪而炼,那道装模人,忽然捏唇长啸,两臂一抖,拔身两丈多高,悬空斜飞,脚落地已到四文开外,但闻啸声破空而去,转瞬间身影棋沓。
徐元乎一挺身坐了起来,长长嘘一口气,道:“那黑衣道人,可就是你的三叔父吗?”
白衣女点点头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