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骇极而怒,狂声吼道:“谷寒香,‘迷踪谷’男女老小的性命,都在恩师的手中捏着,你胡作非为,定必后悔莫及!”
谷寒香冷冷地道:“你最好是闭嘴,惹得我割掉你的舌头,你才是后悔莫及。”
张敬安骇得浑身汗下,怎奈身子不能动弹,无可如何。
谷寒香看那药酒业已调匀,皓腕一抬,即往张敬安唇边送去。
室中的人,谁也不敢出一口大气,每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碗“向心露”,每个人都听得到自己心跳的声音。
除了钟一豪之外,每人的心头都暗自惴惴,似乎都有一重感觉,张敬安之后,下一个吞服“向心露”的即是自己。
忽听张敬安凄厉喝吼道:“贱婢……”
谷寒香左掌疾伸,拇中二指,倏地钳住了张敬安的下颚,玉碗一倾,大半碗浓黑如墨的药酒,顿时灌入了张敬安腹中,点滴无余。
但见张敬安晤晤连声,转眼之间,苍白的脸颊上泛出一片青紫,眼皮也逐渐垂落下来。
谷寒香玉掌一挥,解了他的麻穴,厉声喝道:“小明!”
麦小明探首朝室内一望,问道:“干什么?”
谷寒香冷冷地道:“将他背着。”震腕一推,将张敬安的身子送了过去。
麦小明闪身向前,伸手接住,惑然问道:“咱们这就走吗?”
谷寒香目光流盼,一扫钟一豪和搜魂手巴天义道:“两位是否能骑马?”
钟一豪尚未开口,搜魂手巴天义由地上一弹而起,抢着道:“多谢夫人慨赠灵丹,属下业已行动无碍!”
谷寒香玉面一转,看了钟一豪一眼,钟一豪急忙抱拳道:“属下已不碍事。”
罗浮一叟霍元伽大步走进室中,躬身道:“这洞内有一座密室,控制各处的门户,夫人是否要前去检视一番,予以拆毁?”
谷寒香微一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