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柏龄道:“你可知道那些人中,都有什么人物?”
白衣艳妇沉吟了一阵,道:“似乎有一个名叫酆秋之人,我师父一提起他的名字,神态之间,似是十分敬畏,似是他们那班人中首脑主谋……”
胡柏龄仰脸望着屋顶,低声自吟道:“酆秋,酆秋……”忽然脸色大变。
白衣艳妇怔了一怔,道:“怎么?你认识他吗?”
胡柏龄轻轻叹息一声道:“如果真的是他主持其事,只怕江湖之上,从此要多事了。此人武功绝高,世罕其敌,论起辈分,他还是我的师叔……”
那白衣艳妇接道:“除了酆秋之外,还有甚多隐息已久的江湖高手,这时一旦崛起,只怕你那天下绿林盟主之位,难以再保得住了。”
胡柏龄道:“兰儿,你可知道他们几时行动吗?”
白衣艳妇摇摇头,道:“这我不太清楚,但大概想来,就在最近数月之中吧!”
胡柏龄默然了良久,道:“如果此事属实,武林间这几个大门派,必须携手合作,才可扭转大局,力挽狂澜,如若仍然各有门户之见,抱着袖手看虎斗之心,只怕……”
话至此处,倏而住口,霍然站起身来,在大殿中走了两周,回头望着那白衣艳妇,满脸庄肃之色,问道:“兰儿!此事非同小可,不可捕风捉影,你讲的可都是实话吗?”
那白衣艳妇忽然一闭双目,流下泪来说道:“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?”
胡柏龄满脸庄肃之色,又绕着大殿走来走去,单看他脸上神情不时变化,就知他心中正在想着一件极为困扰复杂之事。
走了两圈,忽然停下来,跺脚一叹,道:“除了此法之外,再也没有办法可想了!”
他自言自语地说了这两句,突然转脸望着余亦乐,道:“余兄,此事咱们该如何处理?”
余亦乐道:“盟主想已智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