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八道。”
高空雁道:“是真的,他告诉我,他冒了很大的危险。替我医病。”
斩情女道:“你听听,这不是胡说八道吗?你是病人,医的是你,他会冒什么险?”
高空雁道:“他说,如是他动了最危险的一种手术,金针刺脑,如是有毫厘之差,我不但无法说话,而且,还会变成一个白痴。”
林成方道:“那真的可怕极了。”
斩情女道:“他有把握的!他人虽不拘小节,但医直是高明得很。”
高空雁道:“他不会骗我,他说,论事论人,都不应该医好我的哑病……”
斩情女接道:“那为什么呢?”
高空雁垂首不答。
韩二低声道:“公子不好说,我可以奉告姑娘。”
斩情女道:“好!你说吧!”
韩二道:“月不能常圆,人不能十全,医好了公于的病,那就等于创造一个完美,会遭报应。”
斩情女呆了一呆,道:“谁会遭报废?”
韩二道:“也许是公子,也许是苟大夫。”
斩情女道:“狗肉郎中,他只在尽一个大夫的本份……”
周千里究竟是老江湖了,笑一笑,接道:“易姑娘,这是无稽之说,难以置信,眼下倒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,咱们得好好替高兄庆贺一下。”
斩情女道:“倒也是。”
包天成道:“在下这就让他们准备洒菜。”
转身离去。
林成方也紧随着离开了小室。
房中只余了斩情女。
目光转动,斩情女发觉韩二也悄然退了出去。
一向大方的斩情女,忽然间,内心中生出了一股羞意,不自觉的垂下了头。
倒是高空雁很大方,笑一笑道:“姑娘,他们都是有意的避开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