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女斜眼看去,只见那人留着五络长髯,两边长眉斜飞入鬓。
看气质,倒颇有个读书人的味道,只是瘦了一些,嘴唇太薄了一些,给一种冷酷寡情的感觉。
只听他朗朗说道:“人家一个大姑娘家,你们竟然这佯欺侮她,还有一点男人气质吗?”
他口中喝叫,也向斩情女打量的同方向望去。
他好象也无法肯定是哪个人出的手,但从那酒杯摔落的方面上,判断出手的方位。
那一排三个人,也很沉得住气,竟然没有一个人接口。
中年文士冷笑一声道:“男子汉,大丈夫敢作敢当,这样象缩头乌龟一样,算什么男人。”
大概是他骂得太难听了,有人接上了口,道,你这人鸡猫子的喊叫,吵个什么劲呢?”
说话的是坐在中间桌子的一个人。
那是个中年人,不瘦不胖,右脸上有一个两寸多长的长刀疤。
中年文士双止神光如电,逼住在那刀疤汉子的脸上,冷笑一声,道:“是你出手,击落了那姑娘手中的酒杯。对吗?”
那刀疤汉子冷冷一笑,道:“那位姑娘是你姑奶奶,还是你的姑妈?你们这个样子喜欢接口啊!”
中年文士怒道:“粗人,粗人,说起来,刺耳得很……”
刀疤汉子接道:“我看你也不怎么文明。”
中年文士道:“这么说来,你承认那酒杯是你击落的了。”
刀疤汉子道:“老子认不认都是一个样,你有什么意见?”
中年文士道:“欺侮一个妇道人家,你不觉得惭愧?”
刀疤汉子道:“惭愧不该是我,应该是你们。”
这店中坐了有十六七个人,除了两张桌子,是坐着两个人对饮之外,其余的都是每桌坐一个人。
中年文士高声说道:“大家看看,这还成什么世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