志的生性很强,明明是受伤很重,但挺身而起之后,却能咬紧牙关,一语不发。
何玉霜低声道:“洪兄,到后面去休息一下。”
洪承志道:“把刀捡给我。”
何玉霜道:“你,你还能用刀吗?”
洪承志道:“能!只有刀在手,我才能振作起来,姑娘请捡给我。”
何玉霜应了一声,伸手捡起长刀,交给了洪承志。大约洪承志的伤势不轻,接过长刀之后,立刻用刀拄地,闭上双目调息。
何玉霜未再打扰洪承志,却站在他面前。
司马宽目光回顾了白天平一眼,道:“白天平,你还能出手吗?”
白天平道:“一个人,在未死亡之前,都有出手的能力。”
司马宽道:“好!咱们再拚一招试试。”缓缓举起了手中的玉剑。
白天平也举起了手中的长剑,凝神待敌。这时,场中的人,除了何玉霜外,司马宽、江堂、白天平、洪承志,都受了不轻的伤。几个人都是血透衣裤,变的像血人一样。
江堂突然叹一口气,道:“司马宽,你的伤也不轻。”
司马宽冷冷说道:“至少,我还能杀死你们几个人。”
江堂道:“那倒未必,你身上受了数处伤势,不会比我们轻,只不过,你咬牙苦撑罢了。”
司马宽哈哈一笑,突然加快脚步,向白天平冲了上去。
白天平一提气,长剑如闪电掠空,洒射而至。这一剑,提聚了他全身的功力。
司马宽在迎向白天平的剑势时却身子一折,忽然跃向一侧。
白天平来势太快,剑芒所及处,宽及一丈。司马宽并未停步,回剑一挡,碧光白芒,一错而过。
司马宽忽然跃起,疾如流星一般,奔入那停在一侧,启帘以待的小轿之中。轿帘垂下,轿夫抬起了轿子,立即如飞而去,仅余的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