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怪武当派中,也无法找出他们隐藏何处了。
地道中一片黑暗,黑得伸手不见五指。转过一个弯子,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,道:“烧字头上三把火。”
蓝衫人接道:“忍字怀揣一把刀。”
敢情,这地道还有暗卡、口令,如是不知应对的人,在这等伸手不见五指,宽不过数尺的甬道身受暗算,就算一身武功,也是凶多吉少。
地道很窄,但却够长,足足行了一里多,才到了出口地方。
目光到处,只见浓密的林木,被砍去一大片,沿着树身,搭着几十座帐篷。
两个执刀守在出口处钓大汉,一欠身,道:“总巡主。”
货真价实的总巡主,不折不扣。
蓝衫人轻轻咳了一声,道:“我们遇上了硬点子,派往玄支下院的人,悉数被歼,只留下这两个外面放哨的,但他们也受了伤……”语声微微一顿,道:“教主到了没有?”
两个执刀大汉,齐齐一欠身,道:“回总巡主,教主大驾还未到。”
蓝衫人道:“好!我先去见见副教主,这两人伤的不轻不重,带他们到花字篷去养息伤势。”说完话,竟自举步离去。
白天平望着那蓝衫人的背影,不知道如何措施。在他的想像之中,原事是希望一直追随在那位总巡主的身后,以便控制人质,却未想到,一入敌人群中,双方身份,就相整的十分悬殊,除非立刻翻脸动手,再无法留下蓝衫人。
只听一个执刀大汉笑道:“两位受了伤,再到花字篷去,那可是羊入虎口,两位要是把持不定,不但旧伤难复,只怕两条老命,也是保全不易了。”
白天平立生警觉,回过头,叹口气,随机应变地说道:“说的是啊,总巡主这样做法,不知用心何在,好生叫人不解。”
左首的执刀大汉道:“不过话可又说回来了,兄弟对两位这份艳福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