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山大感为难,望了凤姑一眼,道:“贤侄女,你学艺清风庵,一住十八年,令堂在这段时间之内,独居寒山,好不容易等到你艺满出师,正该母女团聚一些时日,你又要仗剑江湖卫道除魔,叫你娘如何能够安得下心呢?”
黄凤姑道:“白叔父教训的是,不过,师命难违,叫侄女何去何从呢?”
黄夫人叹息一声,道:“这件事,咱们暂时不作决定,等你那白兄弟回来之后再说。”
白玉山眼看那黄凤姑似是很坚持,也不便再多讲话。
黄凤姑笑一笑,道:“你们先不用为此事烦心,目下先查出爹的被害原因要紧。”
三个人就在这隐僻的茅舍中停了下来。为了保守行踪,三人一直守在房中,监视外面的行动。
第二天午时刚过,白天平推门而入。他穿着一件青衫,戴了一个宽沿大帽。
白玉山未问经过,脸色一绷,道:“生擒到那张总管没有?”
白天平一欠身,道:“擒不到那姓张的,孩儿怎么回来复命?”
白玉山泛现笑容,道:“你这孩子,敢顶撞我了。”
白天平道:“孩儿不敢,爹爹恕罪。”
黄夫人有些看不过了,一扬眉,道:“玉山,对孩子怎能这样个狠法,天平,你过来。”
白天平欠身行了过去,道:“伯母指教。”
不待黄夫人吩咐,凤姑娘早已搬一把竹椅儿放在母亲身侧。
黄夫人指着椅子,道:“你坐下。”
白天平道:“人犯还在室外,孩儿带他进来。”
黄夫人道:“你没遇上什么危险吧?”
白天平道:“还好,有两场搏杀,都被小侄应付过去了。”
黄夫人道:“孩子,你很谦虚。”
白天平笑一笑,道:“伯母夸奖。”
白玉山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