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很难说了,要得黄姑娘做主才成,不过,今天不走,明天一定会走。”
白玉山轻轻叹息一声,道:“两位多费心了,在下就此别过。”一抱拳,转身而去。
铁成刚正待呼叫,却被伍元超伸手拦住,道:“铁兄,让他去吧!”
白玉山走的很快,不过眨眼的工夫,人已经走的踪影不见。
这时,黄夫人、黄凤姑已然提了两个包袱出来。
黄凤姑道:“白玉山来过了?”
伍元超道:“姑娘耳目灵敏,不敢相瞒,白玉山来过了。”
黄凤姑道:“你告诉了他,我将去武家堡找黄七的事?”
伍元超道:“在下说过了。”
黄夫人道:“白玉山怎么说?”
伍元超淡然道:“他只说我们多费心了,就告别而去。”
黄凤姑一转话题,道:“咱们分开走,两位一起,我和母亲一路。”
伍元超道:“途中可要联络?”
黄凤姑道:“我看不用了,咱们在曹州府见,武家堡就在曹州府城东十几里处。”
伍元超道:“曹州府地方很大,我们应该有个会面的地方,而且路途千里,也该有个会面的日期。”
黄凤姑道:“伍兄说的是,小妹这里有一封密函,如若咱们行踪没有泄漏,二十天后,每日中午时刻咱们在曹州府最大的一家酒馆见面,七日为期,如若情势有变,或是两位在七日限期之内,无法在酒楼中见到我们母女,那就请拆阅这封密函。”
伍元超啊了一声道:“这密函之上,可曾说明了咱们会面之地?”
黄凤姑说道:“以伍兄的才智,拆阅密函,自可知晓。”
伍元超微微一笑,道:“这样说来,此函应该好好地收起来了。”
黄凤姑道:“也许是小妹多虑,此函如是无用,见面后,请伍兄交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