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事不登三宝殿,贵号所借区区的银子……”
帐房先生接道:“这个敝东主交待过了,五百两本银,五十两利息,明天到期,小号午时之前,自当送到府上。”
白员外笑一笑,道:“刘掌柜好记性,明天我要请几个朋友吃饭,想在贵号定十桌酒席,钱从利息中扣,明天一块儿算。”
转过身子,缓步而去。
那帐房先生跟着在白员外后面走,一直送出店门口。
蓝衣人双目中神光闪动,几次要站起身子,但终于忍下未动。
店小二送上了饭菜,青衫少年淡淡问了一句,道:“那位白员外在此地很有名气吗?”
店小二哼了一声,道:“名气大得很,方圆数百里,谁不知道白剥皮。”
青衫少年说话的声音很低,慢条斯理,道:“大名府的人,好像都很怕他?”
店小二道:“他家大业大,养了不少武师恶奴,自然是人人怕他了。”
青衫少年道:“大名府是有王法的地方,他蓄养武师、恶奴,为非作歹,为什么没有人去告他?”
店小二微微一怔,道:“他养有两位智计多端的师爷,打官司也不会输,告了也是白告。”
青衫少年道:“白剥皮都做些什么恶毒的事?”
店小二似乎讲出了火气,有问必答地,道:“放高利剥削穷人,开药铺死要银子,又开了几家当铺,房契土地一起收,到时间如是付不出利息,恶奴上门,锅碗瓢勺一起搬,上不留片瓦,下不留寸草,就像剥你一层皮,大名府方圆数百里以内,没有人不知道他的厉害。”
蓝衣人听得心头怒火高涨,一掌拍在桌子上,震得面汤和菜汤横飞,溅了那青衫少年和店小二一身,也溅了自己一身。
他似是自知举止失常,冲到口边的话,又自行咽了回去。
青衫少年笑一笑,道:“这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