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,罗雁秋脉门要穴被扣,已不似平常灵巧,虽然他已看到左掌要打在杜月娟的右臂,心里想收回掌势,但一时间哪里能收得住,不过他这一转念,劲力减了不少,杜月娟又早已运功防备,虽然打中,并无损伤。
杜月娟出手解了雁秋和李英白俩人的危难,低声对李英白喝道:“快些放手!”
李英白虽是雪山派掌门师祖的义子,但杜月娟的话,他还不敢不听,松了罗雁秋被握右腕,退两步,望着杜月娟发怔。
杜月娟先望望呆在一边的罗寒瑛,转过头微笑着问雁秋道:“兄弟,你伤得怎么样?”
雁秋低头看右臂鲜血汩汩而出,摇摇头,笑道:“不要紧,师嫂可受了伤吗?”
杜月娟玉腕轻伸,握住罗雁秋右臂,详细看了他伤势后,道:“还好,只伤到一点皮肤,两三天就可以全好,师嫂还能承受你三拳两脚,再说,你那一掌力道自己又卸了不少。”
俩人谈话当儿,罗寒瑛已收了长剑,跑过来替雁秋包扎右臂伤势,余栖霞也跟着过来帮忙。
红衣女飞卫司徒霜,缓步移到杜月娟身边,脸上无限怜惜,看着二女替罗雁秋包右臂,此时心情复杂已极,心中涌出万千感慨,既怜惜雁秋伤臂,又觉着愧对几年来苦苦追求自己的英白,两道秋波,一会儿落在雁秋脸上,又不时回过头望着李英白。
这一阵,非常寂静,但每个人的心情都很杂乱、沉重,爱恨交织,敌友莫辨,直待寒瑛和余姑娘给雁秋包好了右臂,杜月娟才微笑着对雁秋道:
“罗兄弟,我想求你答应我一件事,好吗?”
雁秋皱下眉头,答道:“师嫂有什么事,请尽管吩咐就是,小弟力能所及,自当遵办。”
杜月娟两道眼神盯在余栖霞身上,笑道:
“这位余姑娘是我们雪山派中叛逃弟子,我想今晚上把她带走。”
雁秋怔了一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