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不起这绢帕何时失落,也许在我搬家之时,掉在少林寺外院?”
陈紫云一整脸色,道:“如果这绢帕确实遗落少林寺外院,那偷盗剑诀之人,必是少林寺僧众无疑,哼!事情就不难查出,只需桑师叔转告少林寺掌门方丈百拙大师,从外院几个少沙弥身上查问,定不难追个水落石出。问题是在这绢帕之上,你是否确记是遗落在少林外院?”
程玉玲忽然一扬柳眉,轻咬樱唇,恨着声说道:“莫非是他不成?”
陈紫微微一笑,道:“你可说的是岳凤坤?”
程玉玲惊的一呆,“姊姊……你怎么会知道我指的是岳凤坤?”
陈紫云道:“这有何难,我初见这绢帕之时,心中就怀疑到可能是他,因为这绢帕绣着你江湖绰号,要是素不相识的人,决不会捡来藏起,如肯捡藏这块绢帕,纵非和你相识,也必然见到过你。那夜我们双斗冥灵真人,虽然说不上立威少林寺,使他们望而生畏,但也决不敢轻捋虎须,这一推想,就使我想到了岳凤坤,他对你纠缠不舍,情爱仍深。这一方绢帕,虽然微不足道,但在他也许会珍惜收存……”说此,忽然叹息一声,道:“这人虽然讨厌,但对你用情之专,可算得难能可贵。”
程玉玲哼了一声,道:“姊姊,人不可貌像,岳凤坤外表看起来,虽然很有君子之风,但他存心,却是险恶难测,那天他引我到后山幽谷之中,初还能守礼自重,哪知后来,他竟敢动手抱我,惹得我心头火起,劈手给他了两个耳刮子,现在想起来,必是他在动手抱我之时,顺势取去这方绢帕,当时我正在气急之下,也没有留心……”
陈紫云笑道:“偷得好,要不是他偷了你这一方绢帕,如何能留下痕迹,只怕我们也不会推想到他的身上。”
玉玲道:“姊姊这推断一点不错,别人只怕以没有那身本领,能偷潜入这茅舍之中,不让我们发觉……”她一沉忖,接道:“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