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,走的只余下了一个徐督帅。
四个佩刀的黑衣大汉,守在花厅门外。
徐督帅缓缓站起身子,来回在厅中走动,他开始仔细思索近日内的件件事情。
第一个,他想到了刘婉蓉,这位出身于名门的少女,何以会学得江湖上那等五行奇术的怪异之学?
何以,她入帅府后,一直深藏不露。
又为什么突然会显露出那等尖锐的才华,语惊四座。
这丫头的一身奇学,由何处得来,她的父母,是否真的全然不知?
目下的情势,似乎已发展到自己无法控制的境地,这些胆大妄为的武林人物,竟敢把帅府视作争夺宝藏之地。
自己乃堂堂四省的经略大员,竟被如此藐视,是可忍孰不可忍。
但觉各种事端,纷至沓来,竟然比统率大军,敌寇边疆,还要复杂。
想到忿慨之处,忍不住砰然一掌,击在木案之上。
但见人影一闪,沈百涛欠身而入,低声道:“督帅大人。”
徐督帅道:“百涛,我虽然得父母余荫,世袭爵位,但我也是南征战打出来今天这个局面,数十万大军,我都能运用自如,想不到几十个江湖人物,竟然敢闹我的帅府,胆大妄为,侵拢内宅,还成什么体统。”
沈百涛道:“督帅大人之意呢?”
徐督帅道:“我想密下令谕,调集精锐步、骑,设下埋伏,把他们一网打尽。”
沈百涛沉吟说道:“大人,如若调集大军,能把他们诱人埋伏,重重围困,故然可握胜算,但这些都是老奸巨猾,神出鬼没的人物,要把他们诱入埋伏,只怕不是简单的事,如若无法把他们诱人埋伏,那就是很难善后了。”
徐督帅突然哈哈一笑,道:“我明白,只不过,想到这件事,我就觉得他们太过分了。”
沈百涛道:“小不忍则乱谋,此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