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也不是,举动十分不安。
铁梦秋却表现的十分大方,望也不望那太行驼叟一眼,似乎是早已把刚才的事忘的干干净净。
太行驼臾强自镇定,坐了下去,心中暗暗忖道:“这年轻人,不知是何来路,竟然能生生把桑小干吓跑,当真是匪夷所思的事了。”
方振远举起酒杯,道:“铁兄,在下敬一杯,又亏你帮了我们一次忙。
铁梦秋举杯,笑道:“桑小干跑走之后,三五日内,大约是不敢再来了,丐帮的黄帮主,大概今明天就要赶到,在这一两天内,大概不致于再有意外变化,在下也该告辞了。”
一饮而尽,站起了身子大步向外行去,一路走去,头也未回。
座上四人,八只眼睛,却盯注在铁梦秋的背影之上,看着他消失不见。
飞轮王宣钊轻轻咳了一声,道:“关兄,这位年轻人,是什么来路?”
关中岳摇摇头,道:“实在说,兄弟对他了解的很少,他要来就来,要去就去,兄弟无法了解他,也不知他出身来历。”
太行驼臾稍减尴尬之情,道:“这是说,关兄对他也是知晓不多了。”
关中岳道;“不是知晓不多,而是完全的不知道。”
太行驼臾道:“难得啊!阴阳书生桑小干在江湖上,也是出了名的难缠人物,竟然在攻了两招之后,吓的落荒而逃,实在是件不可思议的事……”
黯然叹息一声,道:“看起来,咱门是老迈了,看朽现在还是想不明白,那阴阳书生,何以会转身逃走。”
关中岳笑一笑,道:“这个么?宋兄也不用引以为辱,兄弟也是一样的瞧不出原因何在,谁想所得,那桑小干可能是由对方闪避的身法中,发觉了什么特殊的地方,自知不是对方敌手,所以,落荒而逃。”
太行驼臾道:“自下咱们是只能作此推断,妙的是,咱们竟然瞧不出奥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