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来,但如在强烈灯光下,瞧的久一些,或许可以瞧出一点眉目。”
方振远心中暗道:“这么看来,他是当真的不知道个中之秘了。口中却说道:“大人事先一点也不知晓吗?”
刘大人道:“不知道,我只觉这幅绢画诗的很厚,却未想到这绢中还是藏了另一幅画。”
方振远低声说道:“大人,这件事,希望你暂时藏在心里,最好连尊夫人也不要说明。”
刘大人沉吟了一阵,道:“如若方副总镖头觉得有此必要,在下照办就是。”
方振远道:“大人肯合作,那是最好不过了……”放低了声音,接造:“大人,这幅画能够剖开吗?”
刘大人道:“能!你我不能,要专裱字画的大师傅,才有办法剖开。”
方振远沉吟了一阵,道:“画中藏画,必有作用,这件事,不能以等闲视之。”
刘大人点点头,道:“我明白……”
收起绢画,藏人怀中。
但闻杨四成的声音传了进来,道:“二爷,有人找你。”
方振远燃起了旱烟袋,吸了一大口道:“什么人?”
杨四成道:“沈志山。”
方振远啊了一声,道:“他人在何处?”
杨四成道:“现在祠堂门外。”
方振远道:“好!你请他进来。”
杨四成应了一声,转身而去。
刘大人道:“你会朋友,在下休息一会。”
方振远道:“大人休息一下也好,在下和来人谈谈。”
刘大人挥挥手,退了出去。
方振远望着刘大人远去的背影,消失不见,才长长吁一口气,又坐了下去。
片刻之后,杨四成带着沈志山行了进来。
沈志山还未进厢房门,就抱拳一揖,道:“方二爷别来无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