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大人收好卷画,道:“什么事?”
方振远道:“南天三煞劫镖之时,大人曾吩咐在下,把这幅画送到都督府去,似乎是大人早已知晓那南天三煞志在此画了。”
刘大人略一沉吟,道:“此画并非我所有,我只是受人之托,把此画送往开封。”
方振远精神一振,道:“那人是何身份,大人可否见告……”
语声微微一顿,接道:“如若那人也是武林人物,这件事有些眉目可循了。”
刘大人道:“那人并非你们武林中人,此事虽小,但在下未得他允准之前不敢蠊出他的姓名。”
方振远暗暗忖道:看来他口气很紧,再问下去,也难问个名堂出来,只好一抱拳,道:
“方某为今日劫镖出事,抱咎万分,虽然有惊无险,但总怪方某无能……”
刘大人接道:“算啦!事情已经过去,方老师也不必自责,今日能够有惊无险,还不是凭仗你虎威镖局的名气。”
方振远苦笑一下,暗道:看起来,读书做官的人,比我们江湖上行走的,更富心机了,拱拱手,道:“大人休息,方某告退了。”
方振远下了篷车,绕着五辆车子走了一圈,特别留心观察了那刘姑娘乘坐的一辆篷车。
鞭辎的车轮,划裂了地上积雪,任那方振远观察入微,也无法在篷车外面,瞧出一点可循的蛛丝马迹。
突然间,那紧闭的车帘为一只玉手启开,寒冷的北风中,露出来一个少女脑袋,道:
“停车啊!停车。”
赶车的趟子手,突然一勒手中缰绳,行进篷车,停了下来。
方振远一个箭步,跃了过去,道:“什么事?姑娘。”
那少女一脸焦虑的神色,道:“姑娘吓病了,发着高烧。”
方振远原想借此机会,一窥车中之秘,是何事物能使那南天三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