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犹如惊弓之鸟,无不小心谨慎,准备应付事变。但能不能应付过去,谁也没有把握。
这时,杨四成快步行了过来。
方振远立时迎了过去,问道:“四成,可有什么变化?”
杨四成摇了摇头,沉声道:“二爷,事情有点邪门……”
方振远一皱眉头,接道:“怎么回事了?”
杨四成道:“那探子马放辔而去,道旁一株大树上留下侯安二字,照江湖规矩说,他们似是放弃了这趟镖。”
方振远点点头,道:“也许人家不是冲着咱们虎威镖局卖的交情。”
杨四成尴尬一笑,道:“二爷,你可把我给蒙糊徐啦,侯安放镖,不是冲着虎威镖局的招牌和二爷你的威望,难到冲刘家的人不成?”
方振远淡淡一笑,道:“很难说啊……”
语声一顿,低声接造:“四成,你觉得刘家的人,是不是有些奇怪?”
杨四成亦是老江湖,虽未详知内情,但已料到方振远话必有因,当下反问道:“二爷可是发觉了什么?”
方振远加快脚步,远离那刘姑娘乘坐的篷车。一面说道:“南天三煞下手劫镖,事先早考虑清楚,决不会为了咱们虎威镖局的威名,中途改变主意,还镖之外又认错而去。”
杨四成道:“属下亦是觉得奇怪,但却想不明白内情,听二爷的口气,似乎是南天三煞冲着刘大人放镖了。”
方振远摇摇头道:“刘姑娘……”
杨四成心头一震,失声叫道:“你是说那位年纪很轻的刘小姐……”
方振远急急说道:“轻一些。”
杨四成急急住四,回顾了刘姑娘乘坐的蓬车一眼。
方振远接造:“就是那位刘姑娘,南天三煞,打开了她篷车垂帘,瞧了一眼,就立时改变了心意,还镖认错。”
杨四成沉吟了一阵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