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各出绝学,展开了一场惨烈的搏杀。
那些黑衣卫队,虽然都是从江湖上高手中挑选而来,但他们久为药物所制,不但武功难以精进,而且日渐衰退,反应亦难如平常之人的灵活,天木大师、左右二童等,各出绝学奇招,立时杀得横尸遍地。造成了惊人的伤亡。
但这些黑衣人,虽然死伤累累,片刻间倒下一半,可是余下之人仍然是力战不退。
锡木大师看得有些不忍,收了禅杖,暗自宣诵佛号。
但觉左后肩,一阵急疼,被人刺了一刀,登时鲜血滚滚而出。
他忽然想起,战阵之间,不能有慈悲心肠,不是敌死,便是我亡!
但闻金风劈空之声,两柄单刀,分由两侧劈了过来。
锡木大师怒喝一声,强忍伤疼,禅杖一举“野火烧天”,疾变为“左右开弓”,禅杖两端,一收一缩,点了过去。
但闻当当两声,攻来两柄单刀,尽为锡木大师的禅杖点开。
这位仁慈的高僧已然被激起了杀机,禅杖连出三招绝学,伤了两个黑衣人。
天木大师、左右二童、金元道等,全都用出了压箱底的本领,十几个卫队,转眼又倒下了七八个,只余下了六七个人还在舍命苦战,似是对千古艰难的生死之事,全然不放在心上。
这一场残忍的杀戮,左右二童和天木大师等,都有些心中不忍起来,手下兵刃慢了甚多。
只有五英仍是郑重其事,手中兵刃不快不慢,攻拒之间神色如常。这五人自从出手拒敌以来,始终是不快不慢的手法,脸色也一直是一片肃穆,当真是负山岳不觉其重,负鸿毛不感其轻,只看得连雪娇暗暗赞叹不已,对那逝去的唐璇更加重几分敬重之心。回头望去,只见上官琦凝目不言,若有所思,不禁微微一笑,道:“你在想什么?”
上官琦道:“我在想念死去的唐大哥,他虽然不会武功,但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