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除了觉得有些气闷之外,井无其他的不适之感。”
锡木大师摇头说道:“不然,贫僧的感觉是那木屋中有一股淡淡气味,但却直冲肺腑之内,使人有着一种奇异的感受。”
右童李新点头说道:“不错,不错,在下亦有此感。”
张方道:“咱们从那木屋中抓出一个人来问问,这些疑问,岂不迎刃而解?”
上官琦心中一动,突然举步向一幢木屋之前冲了过去。
左右二童、锡木大师都道他去木屋抓人,却不料他走近那木屋之后,屈膝跪了下去,恭恭敬敬对那木屋大拜三拜,举手轻轻在那木屋上弹了两指。
这举动,只看得左右二童和锡木大师大为奇怪,不由自主举步行了过去。
上官琦暗用“传音入密”之术,叫了两声师父,却不闻那木屋之中相应之声;举手在那木屋上弹了两下,也不闻回应声息;再仔细查看木屋,丝毫未错,心中大感奇怪。正想打开那木屋瞧瞧,左右二童和锡木大师已然行近身侧。
左童张方道:“上官兄可知道木屋中关的什么人吗?”
上官琦想到师父那冷僻性格,这样多人的面前,如若打开木门,暴出庐山真面,说不定会使他大为恼怒,急急站了起来,说道:“没有什么,这个,这个……”
这等瞪着眼睛说瞎话,上官琦实难出口,“这个”了半天,仍是“这个”不出所以然来。
锡木大师笑道:“上官施主既是有难言的苦衷,咱们自是也不好多问。眼下倒是有一件极为重大的事,咱们先行研商一下。”
上官琦如获大赦一般,急急说道:“什么事?在下愿聆高见。”
锡木大师道:“那指令咱们的黑衣人,诸位可曾看出他和常人有何不同之处么?”
左童张方道:“在下亦有同感。”
锡木大师道:“张施主先请说吧!如有遗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