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兄说得不错,未得你答允之前,在下决不惊扰到先生就是。”
上官琦转过身道:“既蒙赐谅,感激不尽,在下为帮主带路了。”转过身子,大步行去,到了唐璇闭居书室,停了下来,说道:“我大哥就在此室之中。”
上官琦暗暗忖道:“此刻欧阳帮主若要闯门而入,惊扰我大哥,我势必只有奋身全力,阻拦于他,纵要一战,也在所不惜。”
他暗暗叹息一声,只因他虽然作了这决心,心头实也痛苦已极,但亲疏有别,他权衡轻重,也只有如此决定。
只见欧阳统突地一抹面上汗珠,转身笔直走向那门户。
上官琦心头一震,双臂立刻布满了真力,便待横身而起。
但就在这刹那之间,欧阳统却又突地停留了脚步,缓缓转过身来。
欧阳统凝目望去,双门紧闭,重帘低垂,听不到半点声息。
异样的沉寂之中,四下都弥漫着一种神秘而庄肃的气氛,令人如进庙堂,如人神殿,情不自禁地放轻了脚步。
上官琦的面色,也变得异常凝重,目光炯炯,瞬也不瞬地凝注着欧阳统。
只见欧阳统神情沉重,双手互绞,望着那紧闭的门户,呆呆地愕了半晌,竟然在门外往来蹀踱起来,步履越来越急,额上已渗出汗珠。
他显然已在极力控制着闯门而入的冲动,那满头的汗珠,正显示着他心中的痛苦。纵然如此,他脚下却仍不敢发出半点声息。
上官琦暗暗松了口气,但觉自己的掌心也沁出了冷汗。
欧阳统目光茫然凝望远方,缓缓移动脚步,额上的汗珠滚滚而落。
上官琦跟着他走了过去,只见他一直走到方才人门之处,又转过身来,长长叹息一声,沉叹道:“本座今日才知道,纵是生死存亡闪于一线的恶战,却也不如内心交战之激烈。那控制内心欲望的艰苦,若非当事人谁也无法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