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冷冷地说道:“我生平之中,从未对一个妇人下过毒手,但你这人太过可恨了,说不得我今天只好对你施点辣手了。”
说话之间,松了她右腕的脉穴。
那黑衣女子长长吁一口气,缓缓接道:“我手中有刀,如若要杀唐璇,用不到多费手脚了。”
上官琦听得微微一怔,觉得她此言甚有理由,沉吟了一阵,冷冷说道:“你既无害他之心,深夜之中,隐入他室中作甚?而且面蒙黑纱,手握利器,说来谁人能信?”
那黑衣女子望望放置在椅子上的唐璇,道:“我是来救他的。”
上官琦怒道:“你胡说八道。”
黑衣女子道:“是真的。他身体本已虚弱不堪,如何还能担受日夜的劳神劳心?如若他能够放开心中的愁虑,静下心来静养,或可有几分生机。”
上官琦听她言来头头是道,心中不禁一动,问道:“你为什么要救他?又怎知他在此地?”
黑衣女子道:“我是奉命而来。”
上官琦道:“奉谁之命?”
那黑衣女子道:“欧阳帮主。”
上官琦冷冷说道:“我怎么没听欧阳帮主说过?”
那黑衣女子道:“欧阳帮主密令我暗中行事,不得泄露。”
上官琦道:“有何可凭?”
那黑衣女子道:“我身上现有欧阳帮主的金牌敕令。”
上官琦一伸手道:“拿来给我瞧瞧。”
那黑衣女子道:“你点了右臂上的‘曲池穴’我双手都已无法伸动。”
上官琦沉忖了片刻道:“我也不怕你施用鬼谋骗我。”一掌拍去,解开她右臂上的穴道。
那黑衣女子缓缓探手入怀,取出一个圆形金牌,递了过去,道:“这就是穷家帮欧阳帮主的金牌敕令。”
上官琦接过金牌,仔细瞧去,只见那金牌之上,一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