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承童兄指教。”
童磊道:“因此夫人特地制了这一顶银色的小轿,不论何人只要见了这顶银色小轿,一律得低下头去,不准擅自抬头瞧看。”
杜天鹗道:“这些规矩,兄弟哪里知道?不是童兄指教,兄弟也死得糊里糊涂,岂不冤枉!”
童磊道:“兄弟自任王府侍卫,已经两年之久,但却从未见过夫人离开过王府一步,不知何以会来此地,看来……”
他忽然住口不言,想是忽然觉着不该再说下去,挥手对杜天鹗道:“杜兄就留在此地,不要离开,兄弟去去就来。”也不待杜天鹗答话,急急走了过去。
杜天鹗茫然站在当地,心中暗暗忖道:“王府中侍卫之间,似是被一种神秘的恐怖感觉所笼罩,彼此之间,都存着极大的戒心。”
心念转动之间,忽然间一阵低沉的哨声,传了过来。紧接着脚步杂乱,甚多黑衣卫队,大步向林中冲了进去。杜天鹗迷迷糊糊地也随着向林中走去。行约二十余丈,到了一处红墙环绕的庙门前面。
林木密茂,星光更觉暗淡,两扇黑漆剥落的大门,半掩半闭,不见一点灯光,也不闻一点人声。
涌近庙宇的黑衣卫队,迅快地分布在庙宇外面。
他们动作熟练,略一相度那庙宇的形势,立时各自选择了位置,隐人暗影之中。十几个人,眨眼间各自隐伏,一个不见。
杜天鹗凭着丰富的江湖阅历,意识到了自己这一举动又出了差错,从这群黑衣人的行动的熟练矫健,判断到这群人可能就是童磊口中的府内侍卫。
他知道如果自己仍站在原地不动,立时将召致那群黑衣人的疑心,一面忖思,一面疾快地奔行到庙门旁侧,隐入暗影之中。
他机智过人,见那群黑衣人散布之时,奔方位,只有这大门旁侧没有人把守,立时选择了这处地方。
大约过了一盏热茶工夫之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