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孝去约一顿饭工夫之久,重又回来,那中年妇人也同时醒来。说起袁孝和那巨狮相搏之事,似是余悸犹存,仍然惊骇得全身发抖。
夜中萧声重起,上官琦依照那萧声指示自疗伤势。那中年妇人有了一次经验,心情沉着了甚多。
又过了两天时间,那黑猿才从外面回来,但见它肤毛油光,全身伤势果然已全好。这又引起上官琦好奇之心,暗道:“它的伤势甚重,怎能在数日的工夫中,完全复元,而且连一处疤痕也未留下?”他心中疑虑重重,但却没有追问。
时光匆匆,转眼间两月过去。上官琦伤势已大见好转,全身经脉已通。
这夜,月明如昼,那中年妇人怕惊搅他疗伤,二更时分,和袁孝一起离开藤室赏月去了。那黑猿自从上官琦开始疗伤,就很少回来,常常一去数日,不见踪影。问有回来一次,也是略停即去。
上官琦心中虽然闷了很多疑问,但他疗伤正值紧要关头,无暇用心多想,准备在伤势完全复元、武功恢复之后,再设法追查其中原因。
袁孝母子走后,他就开始盘膝打坐,等待那萧声指示。哪知等到三更过后,仍然不闻萧声传来,不由心头大急。
在这段时日之中,那萧声每届三更时分,一定传入这绝壑之中。两个多月来,从未延误过片刻时光。不管外面的风雨多大、雷声多响,但均无法掩盖那一缕袅袅萧音。今夜,万里无云,月光似水,不知何故,那萧声却未按时传到。
这等大异常情的变化,使上官琦幻想起极大的不安,脑际中转动着千百种不同的念头。他想到那位老人可能因遭不断的萧声,引来了强敌遇害;也可能消耗真气过度,病倒阁楼;也可能他那些猿虎的朋友流散而去,无人给他送去食用之物,饥饿成伤,无力继续吹萧。
千百种奇怪的念头,一一在他脑际闪过,但却不知哪一个是对。
他连经两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