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阵,问道:“你懂汉语么?”
那红衣少女打量完阁楼所有的景物之后,才答非所问地说道:“这阁楼中就是你们两个人?”
此女不但说的是汉语,而且清脆娇甜,字正腔圆,流畅通顺,毫不牵强。
上官琦还未来得及开口,那怪老人左手一按地板,身子直飞过来,向下落时,突然一晃双臂,打了一个转身,背向窗口,挡住去路,冷冷说道:“你这女娃儿可是密宗门下的弟子么?”
那红衣少女笑道:“密宗一支很少收传女子。我虽来自边疆,但却非密宗门下。”
怪老人冷然一笑,道:“不管你是否密宗一支,但既来自边疆,定然是参与这场赌武之人?”
他微微一顿之后,把目光投注在那少女脸上,说道:“你既跑入这阁楼之上,那就别再想平平安安地回去了。”
红衣少女嫣然一笑,道:“我哥哥都管不了我,你怎么能够管到呢?”
此言说得尤带天真稚气,听得上官琦失声笑道:“我们本是不该管你的事,但因你发现了我们的秘密……”
红衣少女俏目扫掠了上官琦一眼,冷冷接道:“你们汉人,男女授受不亲,你干吗总是找机会和我讲话呀?”
这几句话说得虽觉可笑,但她神态却是十分庄严。
上官琦大感尴尬地向后退了两步,心中暗自忖道:“难道我当真十分注意她的美丽了吗?”
只听那红衣少女洋洋得意地说道:“在我们维吾尔族中,谁这样大胆冒犯我,立刻就要处死了!”
她停顿了一会之后,似觉着言未尽意,又很快地接道:“但当月亮圆的晚上,阿拉真神的节日中,他们就可以随意地请我跳舞了。”
怪老人突然扬起掌来,冷漠地说道:“老夫十几年来已没杀过人了,今日事非得已,只好开次杀戒了。”
那红衣少女脸上毫无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