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玉莲道:“大伯为我娘之死而自绝,是不是有些引人误会呢?”
申三娘道:“玉莲姑娘,令堂自缢而死,先夫有口难辩,再说当时情形,先夫如不自绝,令尊也不会放过他。”
崔玉莲道:“晚辈出生也晚,忆不起大伯形貌,但我却听到大伯神勇,怎会……”
申三娘接道:“在当时,他的武功,确在令尊之上,不过,他当时已经身中奇毒,实也没有能力再打下去了。”
崔玉莲道:“所以,他就自绝而死?”
申三娘道:“对!”
崔玉莲叹息一声,道:“大娘,有一件事,晚辈心中一直存疑,希望大娘能给我一个解释。”
申三娘道:“什么事?”
崔玉莲道:“关于我的身世,我!究竟是不是崔五峰的女儿?”
申三娘沉吟不语。
崔玉莲苦笑一下,道:“大娘,晚辈是诚心请教,纵然有什么不便开口之处,也请大娘直言。”
申三娘道:“玉莲,老实说,这一点,我也有怀疑,不过,你们父女之间的性格,为人,都有了一段很大的距离,可是,你娘又不是坏人,她是贤淑的女子,虽然出身在武林之中,但她却知书达理,十分守分,你不像崔五峰的女儿,但如说你母亲会和人私通,我也实在难信。”
崔玉莲道:“大娘,我想知道真相,不要心存顾忌。”
申三娘道:“你娘生前,和我相处很好,有一天晚上,我们同榻长谈,说了不少的话……”
崔玉莲道:“大娘.请说下去。”
申三娘道:“玉莲,这件事关系着你娘的名节,而且是出她之口,入我之耳,我提不出证据。”
崔玉莲道:“证据,我们可以去查,云深不知处,还知身在此山中,大娘,不能让我没有一点眉目啊!”
申三娘道:“你娘那一夜,喝了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