湖上来走一转,都要杀了很多的人。”
金二姑道:“姑娘行踪所至,血痕斑然,已然在江湖上,树立了威名。”
崔玉莲道:“这不是威名,而是到处引起仇恨的恶名。”
金二姑道:“姑娘,行程百里者半九十,你已经……”
崔玉莲接道:“我已经两手血腥了,所以,我应该再多杀一些人,不论你们把我装扮的如何神秘,都会被人查出来,现在,我这个神秘身份,已被揭穿了……”
金二姑道:“姑娘,你杀人的账,不会记在你身上,由崔家坞给你抗着。”
崔玉莲沉吟了一阵,道:“好吧!咱们出动。”
一辆篷车,奔驰在广阔的大路上。
驾车的是面垂黑纱的金二姑。
她轻车熟路,直奔向磨剑老人的住宿之处。那是一幢竹篱环绕的茅舍。
天色刚刚过了正午,四周静悄悄的,静的听不到一点声音。
篷车就停在竹篱外面。
金二姑高声喊道:“磨剑老人,你给我听着,如若想保下性命,那就快些献出你的寒铁神针!”
柴扉轻启,一个须发如云的老人,缓缓行了出来。
随车五卫,一字排列在篷车之后。
金二姑缓缓行下篷车,道:“你就是磨剑老人?”
磨剑老人点点头,道:“是我,老夫已三十年未在江湖上走动,难道还有人记得老夫么?”
金二姑道:“只要你不死,就会有人知道你……”
磨剑老人一皱眉头,道:“这位夫人,你和老夫有仇么?”
金二姑道:“没有仇,不过……”
磨剑老人道:“不过什么?”
金二姑道:“怀璧其罪,你收存了寒铁神针,那就是你该死之道。”
磨剑老人点点头,道:“不错,老夫确然收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