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哥儿道:“是的。”
容夫人道:“孩子,你好像知道很多事情?”
容哥儿道:“不错,孩儿到此之前,对任何事情,都已打听得清清楚楚了。”
容夫人道:“你有这样一个母亲,心中有何感觉……”
长长叹息一声,接道:“你一定感觉到有我这样一个母亲为耻了。”
容哥儿道:“子不谈母过,母亲的错失,自有别人评论,但孩儿身为人子,自然要尽一番孝心。”
容夫人道:“什么孝心?”
容哥儿道:“我要设法救助母亲离开此地。”
容夫人长长叹息一声道:“不用了,一则我伤、病交织,只怕也无法活好久了,再者我也不愿面见世人。”
容哥儿缓缓站起身子,举步向黑影行去,一面说道:“母亲不愿面见世人,那是心中有愧了?”
容夫人轻轻叹息一声,道:“我该死了,这铁锁锁枷,只能锁住我的人,却无法锁住我心中一点希望。”
容哥儿道:“母亲心中的希望为何?”
容夫人道:“希望能再见你一面……那一天看到你,就本能感觉到,你是我的孩子。”
容哥儿道:“那时,母亲何以不认孩儿呢?”
容夫人道:“我怕砧污了你的声名,也怕你不肯认我这个母亲。”
容哥儿苦笑一下,道:“天下的羞辱,都已集齐在孩儿身上了,母亲不必再为孩儿的声名担忧了。”
容夫人道:“如我死了,这事就像沉在海中的大石,再无人知晓此事了。”
容哥儿苦笑一下,道:“容俊还活着,邓玉龙也没有死,还有孩儿,我也知晓了这件事。”
容夫人惨然说道:“孩子,那是逼为娘说出这段羞于见人的往事了?”
容哥儿道:“孩儿有多大胆子敢逼母亲,只是母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