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的一件事,就是设法取得解药……”
田文秀道:“这个在下也知道,但就目前在下所知而言,解药是否存在,大成疑问。”
三阳道长接口道:“医道之理,能够毒人,必有解药,至少它有配方……”
夏淇接道:“不错,如是他误服了毒药之后,又如何解救呢?”
容哥儿道:“总结一句,如若能够取得解药,天下大厄,片刻可解。”
夏琅冷冷说道:“这个谁都知道,但问题是那解毒之药在何处?”
三阳道长突然长长叹息一声,道:“这是一个死结,可惜是咱们知晓的太晚了,没有时间去仔细分析、推索……”语声一顿,接道:“但贫道的想法,天生万恶,必有克制之法,只要能够造成毒药,就必能制出解药。”
田文秀突然把目光转到水盈盈的脸上,一直瞪着眼睛瞧看。
水盈盈被他看得大为不安,说道:“你瞧着我干什么?”
田文秀轻轻咳了一声,道:“在下看到姑娘,想到一件事情。”
但闻水盈盈说道:“什么事?”
田文秀道:“在下先问姑娘一事,还望姑娘据实回答。”
水盈盈道:“你问吧?”
田文秀道:“你见过我们那位父皇吗?”
水盈盈目光中,突然泛现出一种羞意。缓缓垂下头去,低声应道:“见过。”
田文秀道:“在下也听过我们那位父皇谈过,他说姑娘之美,可谓人间绝色。”
水盈盈叹息一声,道:“但已被毁容了啊,还有什么绝色可言!”
田文秀道:“如若他早见姑娘之美,也许不会毁你之容了……”
语声微微一顿,接道:“姑娘在何时何地,和我们那位父皇相见?”
水盈盈道:“在一个风雨之夜,张四不在,他遣人找我,到一座美丽的巨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