榻上仰卧的黄衣老人,虽然明明知晓两人行了进来,但一直躺着动也未动一下。江烟霞打量四周形势之后,目注损说道:“我等如约。”
黄衣老人仍然躺着未动,说道:“替两位佳宾看座。”只听两声娇应,传了过来,后面壁间,突然裂开了一个门户。两个少女缓步而出,每人手中捧着一个锦墩。
江烟霞仔细打量那两个少女一阵,只见她们虽然生的面目端正,但脸上苍白得不见一丝血色,想来是因久居地底,不见天日之故。二女放下锦墩,悄然退去。只听那身着龙袍的老人道:“既来之,则安之,两位请坐吧。”
容哥儿和江烟霞经过这一阵时光之后,心中反而镇静下来。江烟霞缓缓落座,道:
“你是此地主人吗广黄袍人突然坐了起来,烛火下,面目清楚可见。江烟霞、容哥儿看清楚了那黄袍人面目之后,都不禁为之一呆。原来,那黄袍人五官破裂,脸上疤痕累累,难看无比,世间最丑陋的男人,也没有这等难看。
江烟霞定定神,还未来及说话用下黄袍人已抢先开口,道:“不错,老夫正是此地主人。”目光却投注在容哥儿脸上,一眨不眨。容哥儿只觉他投注在自己脸上的目光,有如利剑霜刀,直透肺腑,似是要看穿自己的内心,不禁呆了一呆,道:“你瞧什么?”
那黄袍人突然举手一摆,道:“你们都下去,未得我呼唤,不得擅自进来!”四个女婢,和四周金刀侍卫,齐齐躬身而退。
那黄衣老人双目仍然盯了注在容哥儿的脸上,轻轻叹息一声,道:“孩子,你叫什么名字?”
容哥儿道:“我姓容。”
黄衣老人又打量容哥儿一阵,丑怪的脸上,泛起一片很奇异的神情。江烟霞心中暗道:奇怪啊!他下令侍卫撤走,敌意全消,不知是何用心。他那般盯着容郎瞧看,神情若有无限隐痛,又是何意呢?心中念转,口中却说道:“老前辈,在下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