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未出手妄伤过一人,我不想打破此例……”
语声一顿,声音突转严肃,接道:“不论你武功如何高强,也无能抗拒这南道中的机关,和绝毒的暗器,既然进入了此地,只有听命一途。”
江烟霞接道:“对大驾的关顾良言,我等感激不尽……”
那声应接道:“你们年纪都很轻,不知是兄妹,还是夫妇?
江烟霞心暗道:“随你叫吧!”口中却接道:“我们还想请教一事,不知可否见教?”
那冷漠的声音应道:“那要看你们问什么,老夫虽然觉得和你们很投缘,但也要保些分寸才成。”
江烟霞道:“这甫道尽处,是何所在?”
那人应遵:“是我家主人的宿居之地,老夫也未去过,情形不了然。”
江烟霞道:“阁下可否见告你家主人的姓名?”
那人道:“不可以!”语声一顿,道:“老夫只能言尽于此,你们不能再多问了,前面转弯之后,就非我所管,那里的管理人性情十分暴烈,不似老夫这股和善,很多进入这甫道之人,都是死在他的手中,你们要多多小心了。”
江烟霞道:“阁下慢走……”
但闻回应了一声,传入耳际,那人似乎是已经行远不闻。
容哥儿低声说道:“他似是躲在这石壁里面。”
江烟霞道:“是的,这筑造神奇的浩大工程,当今武林中,谁有此能耐呢产容哥儿道:“在下孤陋寡闻,知道的事情不多,姑娘仔细的想想,如若能想出一点眉目,那就不难解得眼前的稳秘了。”
江烟霞沉吟了一阵道:“当今之世,最精通建筑之学和机关布置的人,首推金雕龙手江常。”
容哥儿道:“金雕龙手江伯常,是何许人物?”
江烟霞黯然说道:“是我爹爹。”
容哥儿讶然道:“你的父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