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梅微微一笑,道:“这倒不用了,夫人和我每次和他们相会之时,都是戴着面具,我虽然站在夫人身侧,但数年来未讲过一句话,你只要戴上面具,站在我往日站的位置上,那就成了。”
容哥儿道:“果然如此,在下自然是乐得效劳了。”
玉梅道:“夫人临去时,告诉我应对之法,但我怕临时会露出马脚,万一事情被人揭穿了,恐怕要引起风波。”
容哥儿瞪大了眼睛道:“你是说万一事情被揭穿,会闹成动手相搏之局?”
玉梅道:“小婢不敢这么肯定,但并非无此可能,有备无患,要少爷好好养息一下精神。”
容哥儿道:“你们每次和那些来人会晤,是否带有兵刃呢?”
玉海道:“夫人是否带有兵刃,小婢不知,但小婢每次随同夫人会客时,暗中带有两把匕首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容哥儿道:“好!我也陪带一把短剑就是。”
玉梅笑道:“少爷休息,小婢该去做饭了。”言罢,转身行去。
一日匆匆而过,第二日天色人在时分,玉梅改着一身黑色的劲服,披了一个奇大的黑色斗篷,道:“少爷,准备好了吗?
容哥儿道:“好了,姐姐要我作些什么?最好事先吩咐我一遍。”
玉梅道:“没有事,只要身着黑衣,黑纱蒙面,站在我的身后就是。”
容哥儿道:“那很简单,在下已记下了。”
玉梅望望天色,道:“好!咱们可以走了。”
容哥儿道:“不太早些吗?”
玉海道:“咱们要早些去。”
容哥儿起身行人内室穿上一身黑衣,带上蒙面黑纱,暗中藏了至尊剑。
玉梅又检视了一下门户,两条人影,直奔坠猿洞。
容哥儿低声说道:“玉梅,为什么不绕到悬崖尽处,进入谷中,却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