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哥儿听那声音,似是茅舍之中发出,但又似从极为遥远的地方多传来,只好举步行人房中。房中一片黑暗,难见是物。
容哥儿右手握着剑柄,左掌护胸,高说道:“容某告进了。”
那冷漠的声音,传入了耳际,道:“室中有竹椅一张,容兄请坐。”
容哥儿在室中停留片刻,已隐隐可见房中景物,只见茅舍中四壁萧条,不见有人,厅中却端放着一张竹椅。但闻那声音重又传入耳际,道:“容兄请坐啊,在下请问一件事,绝无加害之心。”
容哥儿听那声音飘飘渺渺,似是由后面上壁中传了出来,又似从茅舍一角传了过来,一时间,竟是无法判定那声音来处。
但他经过这一阵时刻停留,目力尽复,已然看清楚了这座茅舍,确然没人,顿觉一阵恐怖之感泛上心头。只听一阵低沉的笑声,传了过来,道:“阁下和那万上门主很熟了?”
容哥儿道:“不错。”
那声音又遭:“想来阁下很清楚他的来历了?”
容哥儿心中暗道:“他派人把我请来,难道只是想问那万上门主的身世来历吗?”
当下重重咳了一声,道:“不错,在下倒是知晓万上门主一点身世,不过……”
那神秘的声音,冷冷地接道:“不过什么?”
容哥儿道:“不过,在下不能说出。”一面全神贯注,找那声音传来之处。
但闻四方屋角处,响起那冷漠的声音,道:“在下是礼请阁下而来,不愿闹出不欢之事。”
容哥儿道:“总瓢把子如欲知晓那万上门主的身世,何以不去问他?在下局外之人,怎可背后论人长短。”
那冷漠的声音道:“阁下如肯据实相告,咱们礼请阁下而来,仍然将恭送阁下而去,如若阁下不肯据实而言,那就只有对不起啦。”
容哥儿这时,已然看清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