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义结金兰的兄弟,两个是他专程派人邀约而来,他竟然对一杯水酒,这等吝惜。
付思之间,突然一阵步履之声传来,两个灰衣大汉,押着一个全身黑色劲装的中年大汉,大步行了进来。
两个灰衣大汉欠身说道:“禀告谷主,生擒强敌一名,恭候谷主发落。”
白衣人目光一惊那黑衣人,冷冷说道:“老夫只问二句话,你要据实回答,如有一句虚言,当心皮肉吃苦。”那大汉神色严肃,望了那白衣人一眼,默不作声。
白衣人借机放下酒壶,缓缓说道:“你奉何人之命而来?”
那中年大汉冷笑一声,默不作声。
白衣人道:“好!第一句你就不回答,那是自找苦吃了。”
语声微微一顿,道:“斩下他左手食、中二指。”
左面那灰衣人应了一声,拔出一把匕首,抓起那大汉左手,举起匕首一挥,那食、中二指应手而落。
白衣人道:“第二句话,你如仍不回答,老夫就不会这般轻易对你了。”
白衣人道:“你们首脑姓名?是男是女?”那黑衣人淡然一笑,仍不答话。
这时,不但室中群豪为之一呆,就是那白衣人,也为之一怔。
这黑衣大汉并无出奇之处,但他能视断指有若无睹,白衣人又将更为残酷之法,加诸到他的身上,他仍是那般沉着,不但使人谅奇,而有些不可思议了。白衣人怔了一征之后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斩下他一只左腿!”
这等残人肢体之刑,太过残忍,只听得室中群豪,无不皱眉,但那黑衣人却仍是无动于衷。右侧那灰衣大汉,突然一伸手,抓起了那黑衣大汉的左腿。
容哥儿双目盯注黑衣大汉,只见他毫无惊惧之色,心巾大感奇怪,眼看那次衣大汉手中的兵刃,已向那黑农大汉腿上斩去,立时一抬右腕,快速绝伦地拔出长剑。但见寒光一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