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告,只怕反将引起他更大的误会。”
陈岚风轻轻咳了一声,道:“说来令人难信,如非在下和江长老亲自所见,就是别人说话给我等听,我等亦是难信。”
容哥儿听得一怔。道:“什么事?这等严重。”
陈岚风道:“敝帮的黄帮主,恐已遇害……”
容哥儿接造:“他不是好好的活着吗?”
陈岚风道:“活着的只怕是假冒之人。”
仰起脸来,长长吁一口气,道:“丐帮以忠义二字,作为我立帮教言,不论遇到何等强敌,都难使丐帮弟子臣伏。欲想统治丐帮,最简单的方法,就是找一个人来,充任我丐帮帮主,整个丐帮庞大的实力,都将为他所有了。”
这几句话,字字都如巨锤下去一般,听得容哥儿呆了半晌。
陈岚风道:“此事说来简直是匪夷所思,事实总是事实,区区实不忍眼看我丐帮基业就此断送,不得不挺身而起,谋筹对策,幸好有那江长老为我作证,否则,陈某必被我丐帮弟子指作凭空捏造陷我帮主,那是千刀万剐之罪。”
容哥儿细想那黄十峰的行为,豪迈义气,不似奸诈之徒,不禁摇头说道:“在下和那黄十峰相识以来,只觉地为人豪侠,大义凛然,真是一个可敬的长者。”
陈岚风道:“他不但惟妙惟肖地学去我丐帮帮主的习性,而且言谈、气度,都学得十分神似,否则也不能瞒过我丐帮众多的耳目了。”
容哥儿道:“当真是叫人难信。”语声微微一顿,道:“在下有一件不解之事,请教两位。”
陈岚风道:“容大侠请说。”
容哥儿道:“一人去冒充另一人,岂是容易的事,据在下和那黄帮主相处经过,并无发觉他带有面具。”
陈岚风道:“他如带有面具,不论那面具制作如何精巧,他早已为我发现了。”
容哥几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