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大威似亦知那毒烟厉害,大声叫道:“目下形势,那玉蛙已似如我等囊中之物,很快就可取到手中,用不着施放毒烟了。”
容哥儿心中暗道:“此人最是可恶,必得给他一点苦头吃吃才是。”运集功力,辨声认位,由怀中摸出一锭银子,正待运劲打出。鼻息闻突然闻到一股异香,顿觉天旋地转,一跤跌倒地上。
醒来,景物已然大变。自己正卧在一张褥榻之上,锦帐绣被,布设得十分华丽。
无法说出这是一间什么样的房子,四周不见天光,高燃火烛,照得满室通明。靠壁间,陈列着一张木桌,放着一双五瓶,瓶中插满奇花,散发着幽幽清香。
容哥儿长长吁一口气,准备挺身而起,哪知一挺之间,竟然未能坐起,这才警觉到,早已为人点了穴道,不禁暗叹:“想不到我容某竟然不明不白地被人困于此地。”
忖思之间,突然门声呀然,一个白衣少女缓步而人,直行榻前。
那白衣少女两道秋波,凝注在容哥儿的脸上,缓缓问道:“你醒来很久了?”
容哥儿道:“刚刚醒来。”语声微微一顿,道:“这是什么所在?”
那白衣少女淡淡一笑,道:“不管什么所在,你不是休息得很舒服吗?”
容哥儿冷笑一声,道:“在下乃顶天立地的大丈夫……”
白衣少女嗤地一笑,接道:“够了,好汉不提当年勇,此刻你已经为我们阶下之囚,生死都难得主意,还提什么顶天立地丈夫。”
容哥儿心头火起怒声喝道:“你们施展阴谋诡计,毒香、暗袭,天所不用其极,擒得了我,也非英雄行径。”
白衣女冷冷说道:“你如再这般倔强,那是自讨苦头吃了。”
容哥儿喝道:“臭丫头……”
只见那白衣女一扬右手,玉婉挥动,左右开弓,啪、啪两掌声,打了容哥儿两个耳